津气急,却也只能坐了回去。
不一会儿。
陈燧便与秦牧野大踏步进了相府,府中下人皆退避三舍,不敢与其对视,甚至有些瑟瑟发抖。
这酷吏的恶名早已深入人心,沾上准没好事。
沈悝也不迎接,待到两人进屋之后,才笑着冲陈燧拱了拱手:“陈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啊?”
言语间,甚至都没有站起来。
相府不算清白,但绝对经得起查,近些时日做的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沈津阴阳羞辱过秦牧野几次,这件事违法么?
作为一国宰相,他也不必对陈燧太过热络。
陈燧客套地作了个揖,语气平淡道:“昨日镇南侯世子想到了一些花船上的事情,但需要见见令公子,才能回忆得清楚,沈相不必紧张。”
“哦…”
沈悝微微点头:“请便,看茶!”
陈燧冲秦牧野使了一个眼色,自己便坐下喝茶了。
秦牧野坐到了沈津的对面,也没有出言挑衅,就是一边吃着相府的瓜果,一边盯着沈津猛看,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沈津被看得分外不爽,想要站起骂人,却被沈悝瞪得坐了回去。
只能梗着脖子道:“相府行得正坐得端,我看你能怎么诬陷我?”
秦牧野也不反驳,只是继续看他。
看着看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
所有人都有些急眼了。
陈燧也忍不住问道:“世子,还没想起来么?”
秦牧野放下哈密瓜皮,抹了抹嘴巴便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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