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洲的锁骨,一路向上到耳垂,呼吸滚烫,声音暗哑:“洲洲,我想食言了。”
乔意洲捏紧路繁腰侧的衣料,微微仰起头,睫毛颤动: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夜色被撞碎成一地月光。
乔意洲累得沉沉睡过去,只是睡着了还紧紧握着路繁的手。
其他人看到的乔意洲独立、要强,能自己承担的事绝不和别人开口,很少会有这样黏人的时候。
唯独对路繁。
睡前路繁起身去客厅倒水,因为明天早上乔意洲醒了一定会要喝水。
他这才得空好好看看这间房子,两室一厅,装修得很简单,生活气息也并不是很足。
茶几上的花瓶里插着两支向日葵,有点蔫了,但还是明亮的样子,也是屋子里唯一的亮色。
路繁倒完水回房间,一抬头注意到柜子上摆着的小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