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河坊外一边构筑着隔离流民的城墙,不让那些逃难的百姓进来,一边又在坊外开设粥棚,赈济灾民。
徐青看不懂那些官老爷的高深手段,或许心里有所猜测,但他也懒得去深挖。
不管是为了‘祸水’东引,还是为了防止流民冲击坊内秩序,这些都和他的仵工铺扯不上关系。
今日天公不作美,临到正月末又飘起了雪花。
隔壁吴耀兴家的小子正在‘之乎者也’的背诵诗文,想来是在筹备开春的县试。
考秀才要先通过县试成为童生,然后再去府城参加府试,通过之后方能称之为秀才。
大雍秀才不好考,可一旦考上了,不光减免各项赋税,还可免服徭役,就算见了官老爷,那也能昂首挺胸,不必受那堂下跪拜之辱。
说到考功名,徐青脑海里倒是藏着本书经,里面涵盖大雍各种经义文章,乃是他当初超度一位痴情书生所得。
那书生虽说只是苏红袖鱼塘里的一条不起眼的小鱼,但却是实打实参加过县试府试,正儿八经的秀才出身。
徐青心里寻思,或许等今年开春时,可以抽空和隔壁吴耀兴家的小子,组队去参考。
他要求不高,只需发挥个二三成实力,随便考个秀才出身便可,如此既能享受一些特权的同时,也不招摇......
徐青这边正揣摩着事儿,铺子门口却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他打眼一看,只见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牙行伙计正指挥着人,往他的店里搬运尸体。
“怎么个事?”
徐青上前询问。
牙行伙计苦着脸,好似媳妇跟人跑了,满是怨念道:“甭提了,还不是府城来的津门帮闹的......”
听着伙计讲述,徐青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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