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的身体各处。
殷红发紫的符文闪烁光芒,徐青来不及多想,整具身体便被蠕动扭曲的老皮子彻底包裹吞噬。
忍耐着身上传来的类似于短路的麻木痛感,双目暂且失明的徐青磕磕碰碰来到横陈的阴沉木空桩前。
等分不清是兽是人的身躯滚落进空桩,他又费力摸索到旁边的棺盖,将自己彻底封禁。
窗外冷风呼啸,日升月落。
明媚的阳光透过门缝窗隙......
第一场春雨悄无声息降临......
某一天仵工铺门口响起敲门说话声,随后便不再出现。
更夫的敲锣打梆声持续了七天。
仵工铺里横陈的木桩棺就像古老遗迹里被岁月遗忘的宝座,任由鸦鹊在上面聒噪。
二月初八,这一天仵工铺的角落里有一只蛹挣开躯壳,窗户缝隙仅有的一缕光线照耀在角落,蓝黑相间的初生蝴蝶就此张开翅膀,扑棱棱飞过案台,落在木棺桩的一头。
这一刻,沉寂已久的棺木忽然微微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