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就穿着这一身打扮,一路穿街过巷,偶尔还有路人问他有没有壮阳补肾的秘药,毕竟他这一身装束太像个调门卖药的行走。
调门就是江湖八大门里给人看花柳病,卖偏方的野大夫。
徐青摸了摸下巴,寻思自己除了脸色白点,身上有点胭脂味,也没其他特别的地方,怎么就成了看花柳病的大夫?
他像是那不正经的人吗!
徐青懒得跟对方掰扯,只是心里奇怪,这些天怎么感觉临河的人流量忽然又大了许多,起初他还以为是错觉,直到接二连三遇见身背书箧箱篓的书生书童,他才恍然想起,原来是春试赶考的日子到了啊。
临河坊本就热闹,如今来了这帮读书人,便比以往更加喧腾。
穷些的书生在街上支起书摊,给人做读写书信的活计,也算是勤工俭学。
徐青看着三俩穷书生聚在那儿争着给人家刚满月的小孩取名,心里正感慨呢。
结果等书生们收了取名得来的红封,他就听见领头的穷书生讲:“我打听过了,临河最差的花楼一晚上也得好几钱银子,这还差不少,我辈还需奋勉才是。”
徐青默默收回评价,合着这几个穷书生不是在勤工俭学,而是在勤工俭嫖!
再看那些家境殷实,油头傅粉的书生,身后则大都有长随、书童或是丫鬟婆子跟随,知道的是过来赶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公子哥踏青解闷来了!
徐青和这些书生不是一路人,他先去早食铺吃了碗鸭血汤,又去菜市口定几只老母鸡,之后便晃悠悠的回到仵工铺。
约莫半个时辰后,菜市口的家禽贩子送来十几只母鸡,徐青将它们放到铺子后院散养,平时就撒些小麦黍米,也省得以后出门买鸡子了。
徐青是真存了过日子的心。
至于他为何不在水门桥那边置办的新宅里养鸡,则是因为那处宅子太过凶煞,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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