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实力,不确定能否活过八十。如今修道之路有了盼头,内心对于这些功名利禄,倒也不太急切。
目送梁岳背影离开,山长内心竟有种怅然若失之感;从此归去,三月之后,两方再无交集。
之后数日,梁岳不再像以往那般热情读书,而是埋头苦读经文,钻研玄学道法。
众人都以为他失了机会,心灰意冷。
“风月雅事,庶族役门老是凑上来干嘛,这下清醒了吧。”
祝英台不理解,为何才华横溢的梁岳不被看重,败絮其内的纨绔却平步青云。
为什么?
数日后。
食堂公厨,众人议论纷纷。
“本次曲水流觞之宴,你是没看到啊,江左大部分高门才俊全来了。会稽大出风头,谢安石对个别士人赞许有佳,好事者将他们称为江左七英。”
众人讨论着他们的诗文。
“马俊文赋诗问道,曰: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祝英台听闻如遭雷噬。
“吃完了?回去?”
梁岳无奈一笑,明白了怎么回事。
回去之后,祝英台处于失魂状态。
山长清退梁岳,之后那个马什么念了诗,结合当日自己和山长夫人无意中说出这首诗的内容。
如何不明白发生何事?
昏暗油灯,梁岳低头看书,研究最后的锁泊(定身)之法。
禽遁奇门:锁泊、迷雁、鸟步、召禽。
忽然,身影挡住烛光,梁岳抬头一看,只见英台紧咬牙关,鼻头微红,豆大的眼泪嗖嗖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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