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id="txt_60">“所以,太傅还是另请高明吧。”
梁岳拒绝了谢安石的招揽。
“糊涂啊…”
“机会白白错过。”
“寒门子目光短浅。”
众人惊讶万分,内心暗骂。陆谦之更是捋断了胡须,心中暗道糊涂。
竟然有人拒绝谢安石的招揽。
谢安石是谁?谢与马,共天下。他一句提携,皆能令人平步青云。
谢安石自嘲一笑,道:“也好。”
之后,老人兴致缺缺。
众人一路下山,梁岳失去一步登天的绝佳时机,又回到寒门庶族的身份。
士族阶级如壁垒,王、谢、庾、桓互相嫁娶,往下皆是下嫁,其他等级士族皆是如此联姻。
先渡河的先抱团,后渡河的被压榨。
寒门子弟没有地位,庶民更是猪狗不如。
其他人与梁岳隔开一段距离,若非谢安石在此,早有人出言驱赶。
湖边停下,谢庆之扶着谢安石苍老的身体来到水边。
他形如枯槁,双眸冷锐,心神渐渐飘向远方。
会稽东山的烟云水气,与当年风流自赏的自己所看的别无两样。
天地万物皆在,只是自身已老。
回想起种种往事,谢安石以为自己必定悲伤不堪的往事,如今想起只道是稀疏平常。
缺憾也好,功业也罢,皆随着自己入土,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自己总算没有辜负先祖父与先考的期盼。
“诸位有何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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