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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太过率性豪放。”徐羡之咋舌。
或许,这就是庄主特立独行的爱好吧。
这种爱好说出去,不得引起士人嗤笑。
果然是狂士。
梁岳抬起头,说:“来的正好,羡之,帮忙记录一下。鲍乾教一下他。”
说罢塞过来一本厚厚的书册。
徐羡之低头一看,上面画着密密麻麻看不懂的横纵线,还有育种、成熟期、植株高度、产量、这些似懂非懂的字眼。
梁岳一个人带着几个木匠不知鼓捣什么玩意去了。
“哎哎,庄主,真干啊?”徐羡之大喊询问,见人已走远,无奈照做了。
接下来,田地一亩亩收割。
这产量,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荒山野径,杂草丛生。
老者杵着木杖沿着小路行走,老者白须及胸,身形精瘦,一身干练麻衣,显得仙风道骨。
背着包裹疾走如风,一点看不出老态。
此乃南海太守鲍靓,近日辞官,于是云游天下拜访各大仙山名士。
鲍靓的师父便是后汉末期大名鼎鼎的乌角先生左慈。
“民生凋敝如斯。”鲍靓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所到之处村舍荒凉,百姓面黄肌瘦,此乃不祥之兆。
岭南南海地处偏僻,倒也算是安静祥和。
“哎,不知故人之子可还在。”
鲍靓并未直接入城,而是来到偏远山林。
竹林小径,通无名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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