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将会诞生不少小地主,或者一家数个兄弟联合的自耕农,形成一定基本盘,进一步瓦解门阀力量。
这也算是除了酱油以外,对这个世界的贡献。
同样,借助写书的功绩,足够自己升官了。
“善哉善哉。”和尚双手合十,低声诵经。
这时,眼角余光看到梁岳腰间玉坠,顿时愣住了。
“阁下这玄鹤玉坠…从何而来?”
“玉坠?”梁岳拿下玉坠,这是先前祝英台所赠,“一友人所赠。”
和尚面色古怪,又问:“莫非是太湖书院故人?籍贯豫章?”
“正是。”
“阿弥陀佛,苦海无边。”解空双手合十。
梁岳顿觉有些奇怪,正想询问。
“山伯,叫我何事…”
石泉子声音传来。
老头杵着拐杖,忽然看到鲍靓。
两人愣住了。
“鲍靓!”
“道重!”
岁月恍惚,南渡以来,二人接近一甲子未曾见面。
两个曾经白马春风、红袖醉花的少年郎,经历岁月蹉跎,青丝已成白发。
一个老迈,一个残废。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两人相见无话,唯有泪千行。
“哎,太久了,未想还能见到你。”
两个一甲子未见之人,宛如打开了话匣子,讲述着当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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