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
不过仅仅是想而已,鹤云义符两人两情相悦,没有理由干涉后人终身大事。
鲍照祭拜完毕,在林中默默等着。
“走吧。”
梁岳转身下山。
两人下山之后,不到半个时辰,又有老者来此。
看着满地冷烛残酒,梁信怔然半响。
“有人来过?”
往年都是自己过来祭拜,今年竟有新人过来。
后人不知此墓,谢灵运为了躲避贼人挖坟,其谢氏族地的坟墓只是衣冠冢,真身埋葬于此。
应是当年故人。
到底是谁?
梁信半响想不出来。
会稽城外,青年骑白马,面带风霜,素衣起风尘。
望着不远处坞堡大门,梁衍感慨道:“此地作为埋骨之所,倒也不错。”
与先前状态不太一样,梁衍面色白得吓人,好似生了一场重病,又像是中毒之状。
其实还真是中毒。
梁衍并非心血来潮出门游历,而是发现自己中毒,发现时毒素深入五脏六腑,神仙难救。于是找了个借口出门,看看山川社稷,寻一处地方孤独老死。
家族与父母对自己期望很大,从小到大自己也算争气,神童之名远扬,二十出头的年纪,便是上品高手,乃是梁氏顶梁之柱。
他不想让父母伤心,打算默默无闻死去,当一个浪迹天涯,不愿归家的浪荡子。
“咳咳…”
正说着,梁衍剧烈咳嗽,吐出一口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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