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查到通天教内乱一事,教内四分五裂,逃走了很多人。”苏真说。
“我看你对通天教这么了解,还以为你真的什么都懂,原来是特意调查过。”童双露得到一丝安慰。
“再后来我去了雀山,甚至以弟子的身份进入了雀山山门,可我没能找到线索,后来我听说有一个采花大盗在仙客城作乱,就又扮了巡捕调查此事。”苏真说。
后面的事不必再说。
童双露看着指间的叶片,许久后才笑了一声,说:“你恐怕也没想到,你不仅找到了申贤,还找到了我。”
“我的确没想到。”苏真说。
“我也绝想不到,我会让一个小巡防给捕了,那天可把我吓坏了,还以为要被押到公堂上去挨板子了呢。”童双露佯作惊恐,眸中却含着水灵灵的笑意。
“你这主意倒是不错。”苏真说。
“可惜你不会再有机会了。”
童双露听得出来,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每一个音节都和要散架一样,“如你所说,没有了困惑,我可以更放心地杀你了。”
苏真没有回答,只是艰难地笑了笑。
童双露夹起那片叶子,对准了他的咽喉。
她同样精疲力竭,拿起这片树叶时,她浑身都在发抖,唯有双指没有丝毫摇颤。
但她迟迟没有将这“暗器”射出去。
过去,哪怕是在深夜,童双露也无法寻到破绽刺杀他。
可现在,苏真垂着双手,拢着头颅,像一个血铸的人,他浑身上下都是空门,周身内外都是死穴,这叶片只要掷出,就能取他性命。
但她偏偏掷不出。
他空门太多,好似没有空门,处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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