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男鬼操他的时候,都会先把那根冰凉的阳具捂热,或者是塞进他丰腴的大腿间,眼下虽然怒极还是葆有一丝理智,冷着一张脸看着胯下的脑袋摇摇晃晃。那人不敢有一丝疏忽,哪怕这根冰柱等会儿就要捅进自己的身体,他想起电视剧里自裁的人向匕首上喷洒烈酒,自己也视死如归般精心准备自己的刑具。出于这种心理,他不得不尽可能地吞下更多更长,舌根抻得直直的,一点点把口腔的热量渡给阴茎,直到顶到喉头激起一阵干呕也不敢吐出。
审判者睥睨他这幅狼狈样,启唇泄出一声清晰的轻笑,轻巧地抬起手掌。
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室中显得突兀,声大力度小,更像是在调情:
“这么馋?”
社畜说不了话,甚至加快了吞吐的速度,侧过头从根部舔到尖端,生怕漏下一处。接着他被鬼拎了起来,岔着大腿跨坐在男鬼的腿上,直面那张阴森森的脸。身下被硬物抵住,眼前的人却没了下一步动作,社畜被逼得难耐,磨蹭着挪到鬼的肩头,蹭在颈边琢磨着开口:“哥,你先操我一顿呗…消消气,不解气就多让你操几次……这事儿咱们就翻篇,行不?”
他这幅讨好的模样在床上相当少见,往日对自己是非打即骂,尽管在自己眼里全然当作嗔怒婉转的调情,但也实打实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许律长的是金尻银穴?舍上三魂七魄才能操几顿?”这话刻薄得很,刺得身上的人一滞,埋在那长发里的脸瞬间煞白,慢慢缩了身子,搭在男鬼身上的手也不知该往哪放。半晌,才嗫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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