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回看照片,皱着眉摇了摇头。他试图继续调整贺轶鸣的姿态,让贺轶鸣更投入一点:你稍微笑得自然一点啊,想想你是怎么追求另一半的,笑得开心一点,把氛围感提上去。
贺轶鸣:
怎么追的?笑死,根本没追,天上掉的。
那头温照斐实在看不下去,伸出手去握住贺轶鸣捏着玫瑰的手。他的皮肤很白,指节处泛着淡粉色,漂亮得好像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这样近的距离,温照斐的瞳孔看着就不像是黑色的,在打光师的光线下,变成了深褐色。色泽越浅,对光的反射就越强,也因此更显得水光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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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斐的食指从他的手背上轻轻蹭过,包括目光,两者都是轻飘飘地划过去,却让贺轶鸣有种酥麻的感觉,像过了电。他说:你放松一点。
温照斐在撩他吗?贺轶鸣大脑当机,晕乎乎地照着温照斐的指示做。温照斐引着他走近自己,然后很自然地把手搭在贺轶鸣肩膀上,侧过头去看摄像机。
二人之间只不过一支玫瑰花的距离。他可以闻到温照斐身上那种极浅淡的香气,像是用了什么木质香调的香水,并不使人反感。
贺轶鸣看着温照斐,而温照斐似有意看花又似在看贺轶鸣,二人之间有一种之前从未产生过的张力。这张照片,即可以解读为二人在争抢玫瑰花,而温照斐有三分不屑,又可以解读为贺轶鸣献花,而温照斐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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