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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斐其实是困了,这片子真的很催眠,不适合他,和高肆一样。
但贺轶鸣总觉得他在欲盖弥彰,一个真的没有什么想法的人也不会无端提起过去,但这是温照斐的事,与他无关。他偶尔也会不太想听温照斐的不愉快往事。于是他看了看自己的工作任务,说:还有一会儿,你要困你先睡吧,我出去写。
说着他便想关掉投影仪,只是一时之间没找到投影仪的开关在哪里。
没事。温照斐斯毫不客气地发表他的睡觉通知,我睡了你自便,给你让半张床,工作完你就上来睡吧,记得帮我把投影关了,晚安。
说罢他就爬上了床,爬进一侧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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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轶鸣:
但这很温照斐。他一时间想不出更多的词来形容,干脆利落,拒绝所有优柔寡断,不纠结于过去。这也是他欣赏温照斐的原因,清醒的人会控制自己,哪怕过去再美好,也永远永远不要回头。
温照斐背对着他睡着了,在温照斐看不见的地方,贺轶鸣悄悄勾起了嘴角。
管他呢。过去的都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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