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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轶鸣在他耳边呢喃:
生日快乐,晚安。
生日快乐和晚安两个词连缀在一起,以悄悄话的方式,好像祝福叠加了一般。温照斐想起来他大学的时候读过罗兰巴特的《恋人絮语》,那本书不太好读,很碎,可他偏偏不经意间想起了一个模糊的大概:
爱情让我想得太多,一点鸡毛蒜皮就能触发我语言的狂热,各种解释和推断不断涌现。*
这一刻他比罗兰巴特更像爱情学家。
于是温照斐轻轻笑了声,夜晚很静谧,愈发衬的这一声轻笑像是一声缠绵的喘息,他说:晚安。
因为要去欢乐谷玩,他们起得很早。温照斐坐在副驾驶感慨道:我要是说这是我时隔四年之后再来欢乐谷,你信吗?
欢乐谷忠实玩家贺轶鸣贱贱地用反问的语气哦了一声,然后随手把车载音乐调成《
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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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每年都要来玩的。贺轶鸣说,现在太热了,我建议咱俩要么快点玩,玩到中午找个地方避暑,等太阳下去了,再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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