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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照斐挑眉:你明天不上班?
明天休息。贺轶鸣话题一转,我想看电影。
与其说,贺轶鸣是为了找乐高零件而来,不如说,他是预谋作案,想在温照斐家约某些人看个电影,顺带留宿。温照斐懒得戳穿他那点招摇过市的小心思,斩钉截铁地拒绝:你要看自己回家去看。
来都来了,天色太晚了。贺轶鸣胡说八道,我这么一表人材的人,半夜三更走在路上,你就不担心我出事吗?
温照斐想都没想直接说:我不担心。他指了指贺轶鸣手上的车钥匙,你从电梯直接下到地下车库,再开回你家,从地下车库走到你自己家,请问,不足十分钟的路程,谁能害你?
唉,你看,既然你不关心我。贺轶鸣叹了口气,那只能我自己关心我自己了,我担心我的生命安全,所以我得留在你家过夜,等明天再回去。
温照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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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枪不入,油盐不进,死皮赖脸,这些全部都是贺轶鸣的代言词。但当贺轶鸣现在站在他面前轻轻笑着,嘴角微微挑起,吊儿郎当地说些逻辑不通的话的时候,他却不觉得那几个词语讨人厌了。人是双标的,高肆站在客厅中央同他说些剖白心意的话时,他觉得高肆很烦人,贺轶鸣如法炮制,却很像欢乐喜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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