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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歌还没唱完,那边的杨妙繁做了美甲的长指甲敲了敲桌面:“站有站相,坐有坐相,你那是什么样子?一点都不淑女,多学学你哥哥。”
得,就算不他人不在,也如同魔咒一般能渗入她的生活,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夏暮这个人能左右她的喜怒哀乐,不用他本人站在她面前,光是提到到他的名字也能让她心情和过山车似的起起伏伏。
她规规矩矩的坐好,碗里的饭不香了。
灰溜溜的起身,准备回房时,杨妙繁提醒她:“琴练得怎么样了?你老师给我打电话说你学的很慢,如果再学不会,每晚再晚睡一个小时,什么时候练会什么时候再睡。”
“妈妈……我很用心的学了”刚才还如同在晨露盛开的娇花,眨眼间变成霜打的茄子。
一想起这个杨妙繁的血压就飙升,琴棋书画兴趣班夏婵晚样样都不喜欢,在老母亲的淫威之下迫不得已学,学来学去,只古琴勉强入了门。
而作为陪练的夏暮,不但学的好,还学的精。
人比人气死人。
在琴房练琴的夏婵晚气的差点要把那琴弦弹断,在那一曲一曲的琴声里把夏暮骂了百八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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