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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色短发的男人翩然落下,身姿轻盈,像是只自由的蝴蝶,又像是那方向不定的羽毛,轻飘飘的,脆弱的仿佛一伸手就能捏碎。
可他却能称得上一个形容:铜墙铁壁。
论战斗力,他绝不是最强的,可是他的战斗技巧能够弥补,这就已经很难缠;论防御,他却能够做到无人可破。
说句难听的,比水流最不想对上的王权者就要数无色一个,因为他觉得那是只铁王/八。
明明这任无色的权能并不是防御,却一个人就能撑起铜墙铁壁。
不妙。
比水流清晰的认知到这个事实,他不能轻举妄动了。
国常路大觉的眼中掠过一丝欣慰:好孩子,来得很是时候。
比水流:咬牙切齿。
渡边晴笑起来,缓缓拔/出日轮刀:我也觉得我来得很是时候。
比水流心中挺恨,面上波澜无惊:你不应该赶不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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