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吉,直接责难道:“你孙儿的疯病这么严重,你不想着法子把他治好,反而如此姑息,任由他的疯病就这么发展下去——
要是他疯成了想魔,害了整个青衣镇的人,这责任,你担得起吗?!
我们永盛酒坊在青衣镇发展多年,不可能任由镇上人有病而不得治!
今天,周常必须跟我去治病!”
朱管事话音落地,四下的酒坊伙计一下子围了过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周三吉、周昌等一众人。
气氛骤然沉凝下去。
“周常是我孙儿,我还不能决定他去哪了?
你们实在是太欺负人——”周三吉怒气冲冲,才指着朱管事的鼻子斥责几句,便被周昌拦了下来。
在场周家众人里,也只有周昌还笑眯眯的。
他拦下周三吉指着朱管事鼻子的手臂,在朱管事脸色沉下来之际,笑着与其说道:“有病就该治!
永盛酒坊积年累月地为青衣镇的百姓治疯病,这是咱们青衣镇第一大慈善产业了!
温家的老爷们,个个都担得起‘大善人’这样称赞!
当然,朱管事您也是。”
周昌一番话下来,听得旁边的周三吉目瞪口呆。
那朱管事不知周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听对方说得都是奉承话,脸色也和缓下来,他扬起下巴,轻哼了一声,到底没有当场发作,叫酒坊打手把人抓走。
“朱管事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今天就跟着你们下窖去治疯病,但我那个师叔——就是那个石蛋子,他现在有别的事儿,要跟着我大爷爷出远门,没法给你们看水了。
看水工的差事,就别让他干了。这些天的工钱,也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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