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俗,反衬的人更加俊朗。大红大紫之色着身总是更添人几分得意,不同于他之前看见的尔雅端方。
二哥看了他一会儿,问道:“你是从焉?”
席从雁点了点头。
“果然和从雁说的一样,面貌很是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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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该饮合卺酒了。”又一个婆子端上托盘,盘中立着两杯小酒。
二哥端起一杯递给他,席从雁略有犹豫,接过,两人互相敬后饮下。他觉得腹部更加不适了。
“二少爷……”婆子欲又张嘴。却被二哥止住,唤出门去。
屋中现下只有他们二人,席从雁便想全盘脱出,眼睛转悠到门外,隐约有人影。想必是在外面听声的人,他下了床,走到二哥身旁,回想着早晨婆子教导他如何在新婚之夜伺候夫君,如何夫君宽衣的方式,抽取二哥的束腰,然后一层层解衣物。
二哥竟也没动,任由他解着。于是他靠近二哥的耳边,小声的说到:“二哥,我不是叁姐,我是从雁!你先别出声,听我说。”
说罢,他感觉二哥有些紧绷,看来是被震惊到了。
从门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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