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满怀。
他正激动于今天的好运时,就听娇妻啜泣道:“相公,咱们梨儿,受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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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丞相不明所以,他刚从金銮殿下朝就径直来锦心院,但这不妨碍他听到锦梨受苦时发自内心的担心。
“发生了何事?梨儿呢?”苏丞相欢喜的表情变得担忧。
崔清兰只低头啜泣,苏父见状心里一个咯噔,连忙挥退吓人,安慰崔清兰。
崔清兰见屋里只剩下她与相公良人,才慢慢停止了啜泣,将刚才锦梨的异样讲述一遍,抓着相公的衣袍,眼眶通红问道:“梨儿是不是受刺激性情大变了呀?”
苏丞相俊眉紧蹙,“梨儿说,她一直将顾家小子当作玩具?”
“嗯。”崔清兰点头,只要一回想起锦梨那时可怖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打寒战。
苏丞相抿唇,嗓子发紧,“可能,我们对梨儿太过疏忽,可能,梨儿本来的性子一直就是这样。”不然他也想不到该怎么解释锦梨的变化。
“是吗?”崔清兰手指抓着帕子,“我在清河时,听家里的奴仆说起过,梨儿这样的性子时而正常时而扭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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