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给面子。
因此,她就那么淡定自若地坐着,手上捧着茶盏轻抿一口,似乎完全没听到刚才的话。
不为所动,不以为意。
崔清兰自然懂女儿的意思,况且就在场这些贵女们的心思,在她眼里简直是一览无遗,就跟那透明的琉璃盏似的。
都是从姑娘的时候过来的,谁还能糊弄的过谁。
不就是看她家梨儿甫一参加宴会,就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吗?
说到底,嫉妒不甘,都是家世不错的贵女,心气高。
但你心气高,拿我女儿做筏子算怎么回事?
当谁好欺负似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再说你让我女儿写诗就写诗,你谁啊你?
柳芸这种做法,以往的宴会上也常见,若是两人交好熟识这就是互推。若是有过节,那便是手段。
但偏偏柳芸与锦梨根本没有见过,交好不说,也不曾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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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主动挑衅,先撩者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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