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牤牛从来没有拉过犁,它只负责几个小队牛群的传宗接代,一到母牛发情时,公牛就像发了疯的大虫——十多根钢丝绳都奈何不了它。它可以轻而易举地扯断钢丝奔向母牛,没有哪一头骟了的公牛犍牛敢与它抗衡。
实在管不了,铁蛋儿大不得不把牤牛骟了,于是牤牛也变成了犍牛,还在牛鼻子上串了一根钢丝。牛脾气虽然温顺了一些,但江山易改本性不移——每每到了母牛发情季节,它仍然按捺不住一颗骚动的心,即使不能完成传宗接代的使命也仍然独霸母牛,其他牛休想靠近。
现在,铁蛋儿望着月光下泛着银光、空朗朗的草地,连牛的影子都看不到。他急忙推醒身旁的堂哥,两人迷迷糊糊、深一脚浅一脚地开始到处找牛。
两人急急忙忙跑到附近的莜麦田,莜麦苗是牛最最喜欢的食物,嫩嫩的青苗带着甜甜的味道,牛一准是嗅到莜麦苗的香甜奔赴而去了,两人赶去看到5头牛正吃得津津有味呢。
两个孩子吆喝着开始赶牛,稚嫩的声音回荡在空旷而漆黑一片的茫茫草原的夜空,气喘吁吁中带着焦急。
偏偏牛被剥夺了啃食美味的机会是那么心不甘情不愿,赶开一头,另一头又跑进来了,两个孩子急得几乎哭了起来,用手中的皮鞭狠狠抽着牛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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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块麦田被人和牛踩吧、糟蹋得七零八落不成样子了,才终于把牛赶到了草地上,天也已经开始蒙蒙亮了。只有等天亮了看看是谁家的麦田等着挨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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