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已经不能恢复,于是中指永远再伸不直了。
而铁蛋儿妈就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没有告诉山丹,哪怕痛到一夜一夜睡不着觉,抱着手坐着熬到天亮,她都不愿意给山丹再增加一点点的烦恼。她觉得娃娃已经够糟心了,家里任何大事小情都不要再麻烦娃娃。她宁愿个人吃苦受累,要是能给娃娃们多点帮助和庇护,她都是心甘情愿的。
直到山丹回家探亲,发现母亲的手指蜷曲着,询问之下,母亲才支支吾吾地告诉她事情的原委。
山丹有些生气,但她更是心酸,母亲从来不会为一己之身麻烦过任何人,哪怕是她最亲爱的孩子。她不记得山丹是个医生,只记得她是她的女儿,她需要母亲的呵护,而不知道她的女儿早已长大成人,该回报母亲的养育之恩。这个与几千年来“养儿防老”一说格格不入,也有很多村里人说她是个怪人,明明自己的女儿是大夫,有病自然先问过女儿,却从来不用。
所有的麻烦事情直到风平浪静那一刻,铁蛋儿妈才会告诉远在万里之外的山丹,山丹也永远是置身事外、最后一个知道的人。所以,山丹也常常非常自责,就家里人来说,怎么说都是她有些文化和本事的,家里的事情却是一丁点的忙都帮不上。
母亲常常说:“山丹离得那么远,告诉她就是给她徒增烦恼。”这也让山丹后悔当初远走他乡的决定,原本打算自己打下一片天地就可以奉养父母的晚年,如今……
见自己的口气太过,噎到哥哥没话了,山丹叹口气婉转一点儿说道:“那现在是什么情况?确诊了没有?治疗了没有?怎么会有布病传染?”
“就是人们从新-疆买回一些寒羊,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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