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俞抹了把眼泪,利落地说:我这就去煎药。说着跑出了屋子。
大夫转回身来,抽出针卷来,挑了足有食指长的一根,说:来,我先给你来上几针。
江逾白躲过他凑上来的手,嫌弃地说道:你消毒了吗?
当然,我用滚水烫了两遍了。大夫下意识地回答道,随即猛然惊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
你挺行啊,春无赖。江逾白的叹息里带着笑意,只是笑得有些发苦,现在都敢给人上针了。
春无赖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半天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又低又弱:你是谁?
消毒这个词,他只在两个人嘴里听说过。
而且他春无赖自诩神医,这幅嫌弃他嫌弃地要命的样子,可实在是太久违了。
呵呵。江逾白眯着眼,拿起茶杯来,指节比白瓷还要剔透无瑕,你说呢?
春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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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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