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琰:我母亲擅长制香,这个香料方是她生前的得意之作。但是除了近身伺候的,没人知道我燃此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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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皱了皱眉:这熏香有问题?
江逾白:方子没问题,你都用了这么多年了。但今天的恐怕被人添了点其他东西。他顿了顿,说,上次我见你的马车里也点着这种香,我从你的马车里出来,香味被风一吹,马上就散了。我看你离开室内也有一段时间了,走到这里香味居然还没散,这不合常理。
的确。周琰点头,你小心别碰它。我一会儿就让人把书房里的香灰送去春无赖那里。
把这堆衣服也保存好吧,以防万一。江逾白抬头,水墨画般的脸庞舒展成一幅画卷。
他上下打量了周琰一会儿,有些意外地说:没想到你穿浅淡的颜色也很合适。
沉重的玄色固然能凸显他的威仪,但白色衬着他头顶的螭金冠,更使他平添几分王族出尘的贵气。
周琰抿了抿嘴,不说话。
当年在飘渺山上,他和师父就常年身着白衣。
那人当空一剑,乘云欲飞的模样,和江逾白刚才在院落中展示的没有内力的剑招一样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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