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毒雾已经散去。春无赖站在周琰面前满身冷汗,生怕这家伙下一瞬间会把自己捆在井边逼供。
上次他亲眼见着周琰身边的断蒙把一个据说是刺头的家伙倒吊在水井边的树上,威胁他如果不说实话,就让井里的鱼咬掉他的鼻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原本还不信有这么生猛的鱼但他最后还是把断蒙想听的东西倒得干干净净。鼻子有没有保住,这春无赖就不得而知了。
淮亲王周琰行事有多不拘一格可见一斑。
此刻,春无赖在周琰若有若无的笑容面前,突然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在江逾白身后瞧见周琰时的情景。那时候他就已经是个性格乖顺、看着正经,实际上疯起来比江逾白还要命的小混蛋了。
但如今他坦然穿上这一身白衣,江逾白也在几个院落之隔的房间里活生生得呆着,却还是让春无赖不胜唏嘘。
春无赖: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只比你早两天发现。他究竟是怎么了,现在这幅模样,我一无所知。
我不信。周琰低垂着眼眸说,当初他连最后一面都不让我见,独独见了你
周琰!春无赖恼怒道。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