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所以,这朵扎手的高岭之花,就这么轻轻松松被自家小弟给摘下了?
他神思一震,突然想到了什么,正色道:王爷,旁的我不过问。只是之前我听到过一些传闻,您之前似乎......严惩过一个男伎?
说着萧龄的心就先忐忑了起来。据说那个男伎有一副好嗓子,在一段时日里颇得宠信。他倒不信淮亲王真的也会这么郑重其事地跟人家聊这些,但是在恩宠未淡之时毫不留情地翻脸......若不问清楚事情的真相,萧龄也不敢把自己弟弟交出去。
万一淮亲王虐待房里人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不可能和周琰成亲,他们关系再亲密也不受婚姻的保护。寻常官宦世家里即使是个侍妾,一旦有了正经名分,被虐待了丈夫也会被戳脊梁骨;而男宠这种东西,他是主子还是奴才,是个人还是个物件,全凭他受不受宠。即使过得朝不保夕,也不会有人来同情他,甚至受了委屈也讨不来一个说法。
萧龄觉得,自己作为娘家人?一定要把这关把好。
周琰倒是气定神闲,说之前那个男伎根本就是个刺客。他故意把他提溜出来就是为了给对方一个露出马脚的机会,然后顺藤摸瓜。
想起那件事后被抄了家的官员似乎真的是周琰的政敌,萧龄略微放松了一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28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