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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注明了,只许派遣盛琨玉一个人去。
将这卷纸送来的令箭我们已经调查过了,没有特殊标记。用的纸和墨也是随处可见,暂时没有可查的地方。
无碍。江逾白略沉思了一会儿,问,盛琨玉醒了么?
春大夫刚刚回报,人已经醒了。断蒙道,只是盛琨玉多年积病,之前又受了内伤,恐怕不能动武。
能动就行。江逾白点点头,咱们先去看看。
那一头,为了盯着盛琨玉的内伤一晚上没睡的春无赖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见了江逾白一手扯住了他的袖子:
你来得正好这家伙简直跟你一样难伺候!自打昏过去就开始哭,哭就哭吧,那牙关紧得跟什么似的,仿佛我要给他灌的都是□□!
春无赖满腹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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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琨玉虽然年过四十,但从前的底子还在,受的那些内伤养养就能好可他分明是郁结于心,积年累月神动精摇,这才气血不畅。加之他常年卧病在床,沉疴愈积。春无赖决定,趁着这次他受伤的机会不破不立,把他的血气激一激。却没想到一剂猛药下去,原本安静的盛琨玉当即变得不好伺候起来了。
四十好几的大男人了,梦魇发作时哭的像个三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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