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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口无遮拦的小皇帝,周琰神清气爽地离开了皇宫,并且单方面决定把休假的时间又延长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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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空闲,他守着师父都来不及,何必每日三五更晨起进大殿唱黑脸?他黑袍一滚,气势非凡,几步后没了踪影,徒留尚书房里萎顿的周冕和满地的狼藉。
周冕揉着酸痛的肩膀,低声抱怨:哼!不就是欺负朕不会武功吗?!接着认命一般,将散落的奏折整理出来,眼神落在某本敞开了的奏本时,动作却慢慢停住了。
那双清澈的桃花眼微微下移,透出几分无声的晦暗来。
来人。他的声线冷淡下来,金冠龙服华贵到有些不近人情,把这奏折密封,给闻太师送过去。在这之前誊抄一份,悄悄送去给淮亲王。
贴身侍卫打开房门,恭敬地从他手中接过奏本,行了一礼后,连这个年轻皇帝的表情都不敢看一眼,径自关上门退了出去。心想:前一刻还和王爷有说有笑,后一刻便变了张脸......果然,身处皇室之中,除了演戏,还要演戏中戏啊。
当然,他还想要这顶脑袋。因此这件事在他办完之后就被自动埋入脑海深处,再也没跟任何人提起。
周琰回到淮亲王府时,江逾白正举着个孔雀羽逗从树上爬下来的大橘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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