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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为什么?
蓑帽:我,包括我的弟兄。我们身上都被种了蛊毒,只有按时领取解药才有命活,否则蛊毒发作,生不如死。
江逾白:手来。
蓑帽惊疑不定:你还是个擅长使毒的?
江逾白:你看我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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蓑帽更加惊讶:那你是个神医?
江逾白没有答话,翻了个白眼:你还想不想治?
蓑帽挣扎了一会儿,壮士断腕一般将手伸了出去说来也怪,都说江湖人心难测,可是蓑帽见了江逾白只这么一会儿,便笃定他是个风光霁月之人。
他不一定慈悲,但决不卑劣。
江逾白拉住他的手,柔腻细白的指尖搭上蓑帽的脉门。蓑帽没心情心猿意马,只是再次确认了一遍这人手上除了握笔的茧,真的什么用剑者惯有的茧痕伤口都没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江逾白沉吟了一会儿,将手收回来,在袖口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暗红色的小瓶子来,在蓑帽的手掌心滴了那么一滴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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