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差点又蹦起来骂娘了。
行了行了,绕了那么大圈子,现在你真的想说得说,不想说也得说了。江逾白拍了拍他的背。
所以你们究竟为什么追着这么一个孩子不放?
他本就是从我们那里逃出来的。蓑帽道,我们本来是泷水岸的一个小门派,有一天掌门把我们领到岐山附近、一座石头垒砌起的地下堡垒那儿。那儿来往的人都穿着一身青衣,招待我们喝了杯酒,醒过来我们就被人种了蛊毒,非得听他们号令不可。
那群家伙在其实自有一套编制,也自有一套规矩。重要的事都捂得严严实实,我们就分到一些巡逻和运送物资的活儿。蓑帽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除了寻常用到的一些物料之外,我们有时也会被派去拉些被黑布遮得严严实实的笼车。
我曾悄悄看过一回......那隐约看着却像是活人!
若是贩卖奴仆,遮遮掩掩的做什么?只怕他们关着的都是些良民。
你就是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江逾白转向小孩儿问,见小孩儿点了点头,蓑帽接着说:平日里那些一身青的家伙都没什么表情,跟死了似的,只在这小子跑了的那天结结实实闹了一场。有个据说是护法的人物来了,做了安排要追他。恐怕一会儿还有追兵要来。
兴师动众。江逾白摸了摸下巴,问,这孩子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