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合计他也憋得挺难受的。
以前他也挂过马子,搞过破鞋,但也就是解解馋玩玩,要说正了八经的对象,他还真一次也没处过,一天天的连个念想都没有,想想也TM挺没劲的。
高原回去的时候,上铺的人也不知道是睡是醒,没有声音,连翻身都没有,他用手敲了敲上铺的床板,说,“睡没?”
不一会之后,上面传来刻意压低的声音,声音却很清明,显然也没有睡“有事?”
“疼不?你”高原说话也没个主谓宾,用最简洁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没事,谢谢”
高原没想到上面的人比他还不愿意多说,而且那种客气疏离的语气,让他不爽,很不爽,艹,老子真TM没事闲的跟他扯鸡毛淡啊。
之后的一阵子,两个人依然不咸不淡的接触着,小伙依然冷淡客气,高原也懒得主动搭理。
直到有一天晚上,高原刚要睡觉,那小伙突然出现在他床边,轻声问“你叫高原?”
高原欠起身,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回答“是咋的,你才知道啊”高原越合计越不爽,老子都TM进来半年多了,你TM才知道老子叫啥,是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
“大哥”
这一嗓子更是把高原叫的云山雾罩的,彻底懵圈了,这冷不丁的热情真让人不会反应。
“我是大海的弟弟,谢长河,叫我长河就行”
高原这才知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长的很像的人,竟然是哥俩。知道之后,高原的情绪不是惊喜而是暴怒。
“你TM不好好念书,怎么滚这来了?”高原现在仍然清楚的记得当初大海跟自己说他的梦想是上大学,可惜只考上了大专,弟弟比他学习好,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弟弟能考上大学,所以每天省吃俭用存钱。如果大海知道他的弟弟成了阶下囚,会很难过吧。
“对不起”长河低下了头,眼眶眉梢眼角都变得通红,像一个犯了错误怕家长骂的小学生。
高原掀开被,坐了起来,冲着长河大吼“你TM跟我道歉有鸡毛用,跟我说的着吗你,你对不起的是你哥,艹,你TM自己好好想想吧”
长河不再多说什么,连爬到上铺的声音都很轻,高原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话说重了,自己不过就是他哥的哥们,有什么资格对他吆五喝六?
第二天干活的时候,长河主动找高原说话,高原都待搭不理的,不怎么愿意吱声,可是长河还是够着够着想跟高原接触,亲热的叫他“哥”。
闷热难耐的炭窑中,老犯们光着膀子弓着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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