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攮死你!”混子后退一步,说话磕磕巴巴,直喷吐沫星子。
长河趁男人神情犹疑不定的时候,一脚踹在他的手腕子上。管叉“咣啷”一声掉在地上,男人甩着手嚎叫着向长河扑过来,“谢长河,我艹尼玛”
男人还没碰到长河的手指头,就又被踹翻在地,摔了个狗啃屎。是高原来了,他饿的够呛,纳闷长河买个饭怎么这么慢,就找了过来,正好赶上趟。
高原的大棉胶鞋踩在男人的后背上,手里握着刚才被长河踹掉的管叉,指着男人的后脖颈子,沉声说,“做买卖就TM有个做买卖的样,别整这些下三滥,想欺行霸市,你还嫩点”
男人被高原踩得回不了头,趴在地上蜷缩着,蠕动着,吭哧吭哧的说,“大哥我错了,小弟不懂事,你高抬贵脚”
“哥,算了,咱回去吃饭吧”
大中午的,围观的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高原也不愿意当众伤人,就把管叉叉在男人腰侧的棉袄上,带着长河回去吃饼了。
晚上,高原躺在床上,对身边的长河说,“下次你下了他的家伙,一定得捡起来握在手里,这样才安全”
“没事,我兜里揣着刀呢,就是不爱用”长河一般不动刀子,但只要他动了刀子,就是起了伤人的心,一定会见血。这些只是生意上的小矛盾,在他看来还没有严重到需要用刀来解决。
“不用也好”高原也觉得光天化日不宜见血,他可舍不得长河再进去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以后我保护你,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动你一根指头”
长河转头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高原,心里一暖,连带着笑容也比平时温暖,说,“我也是”。长河可不是简单的,或是客套的附和,他是真的这么简单的承诺了,而且执行了一辈子。
除了那几个混不讲理的摊主,大多数的普通摊主都很感激高原和长河让这条原本普通的自由市场变成了一条商业街的雏形。渐渐的工商和税务也发现了这条市场的油水,地摊变成了铁皮床子。有工商有管理有编号,一条商业街正式形成。
一年之后,两人就成了街上有名的万元户。在80年代末,周边地级市和县城的零售商开始进大城市进货,别的摊位都当他们是土老帽不稀得理,眼光敏锐的长河凭借自己温柔的态度送货到车站的服务,让周边县市的大零售商成为了自己的客户。
批发虽然赚的多,可也异常辛苦,因为那些外地的客户都是坐夜里的车,赶着大清早来上货,当年就能回去,所以高原和长河必须得在客户来之前把货摆好。他们从5点半出摊改成了3点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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