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没事,我洗把脸去”然后就逃去厕所洗脸。
清晨,长河穿着黑西装,买了两个花圈,去了家具厂,那文的灵堂就搭在那里。
长河走进厂门,走在曾经走过无数次的路上,终于来到了布置得一片肃穆的灵堂,中央挂着那文的遗照,照片中的他笑的憨厚善良。
高原穿着黑色的夹克,左臂的胳膊和所有人一样佩戴着黑纱,他的白眼仁赤红着,布满血丝,皱起的眉头形成深深的纹路。见到长河,高原大步流星的走过来,抢过长河手中的花圈,砸在他身上,吼道:“你TM还敢到这来,jian ren,滚蛋。”
花圈的竹条划在长河脸上,形成一道刺目的血痕,可是长河依旧面无表情的说“我不是来看你的,我是来看那哥的”然后他转向那文的妻子,塞给她一万块钱,略带哽咽的说:”嫂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以后家里有什么用的着我的地方吱一声,我随叫随到。”
高原抢过那文媳妇手里的钱,抽到了长河的脸上“我说让你滚,带着你的糟钱,有多远滚多远。”高原的声音在颤抖,手攥成拳,青筋暴起,仿佛长河再不走就要把他打出去。
长河转身走了,他受不了这种当众的侮辱,即使他有错,即使那文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他也忍受不了。
高原看着长河身影消失在厂门口,他知道他的长河不会再回头了。
长河没有走,而是坐在停在厂门口的车里抽烟,突然车门被拉开了,副驾驶座上来一个人,是肖抗战。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肖抗战一直把高原和长河当成亲儿子看,看见当年干净得让人不忍心说重话的孩子,一个人皱着眉头抽烟,心疼不已。
“肖叔”长河按灭烟头,勉强挤出笑容,他不愿意因为自己和高原的烂事让长辈操心。
肖抗战拍了拍长河手臂,语重心长的说:“你别跟高原一般见识,那文突然没了,他心里面有火,已经两天都没说话了。他是跟你亲近才冲你发火。”
长河不说话,又点了一根烟,其实他明白高原的痛苦,因为那文也是他的兄弟,他何尝不知道失去兄弟那种如同被人生生砍掉臂膀的尖锐疼痛,但是他也是30岁的人了,不能接受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的羞辱。
“长河,你离开张峰吧”肖抗战叹了口气,抽出一根烟别在耳后,接着说“只要你离开张峰,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长河苦笑着说“叔,我跟你说实话,我已经……离不开峰哥了”长河何尝不知道现在离开张峰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是他已经爱上张峰,无法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