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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岁的孩子正是猫嫌狗弃的时候,早川泽又特爱热闹,爱往人堆里跑,不多时便成了孩子王,而赤司也是每天定时定点来喊他回家,早川泽哪是听人话的主?玩的疯,十次有九次不愿回去,直到一次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口角矛盾,赤司尼桑手持剪刀,减去了一个男孩的耳朵。
具体的早川泽也记不清了,满脸的鲜血,刺耳的哭叫,还有那赤司手持剪刀,带着血微笑,早川泽那几天的一闭眼就是那如血如荼的剪刀炼狱,每一块剑刃都带着似滴的鲜血,炼狱里回荡着孩子的哭叫,即使早川泽神经大条,爱忘事,这件事却刻在心上,怎么也抹不掉。
即使后来母亲因为离婚,搬离赤司宅,早川泽还是一听赤司就打哆嗦!连带着对剪刀也有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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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川泽趴在桌上一脸无趣,脸压在书上,腿压着板凳一晃一晃的,侧着头望着窗外,神游天外,内心刷过一圈弹幕,我是傻子,我是傻子我是傻子!
早川泽万分悔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呢,原来赤司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为什么还要喊出那句尼桑啊!还莫名其妙的答应了他每天中午和他一起吃饭!我到底是为什么呀!
肉乎乎的脸蛋在书本上摩擦,早川泽的小脸上满是纠结,小手指一下一下一下的转着笔,不知是因为肢体不协调,还是手指短,不多时就会旋出去,掉在地上。
早川泽也不管,再抽出一根继续转,悼念自己逝去的智商和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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