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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谈什么?”饶有趣味地盯着她。
“你不能再这样了,我不喜欢那些东西。”苏意楠说着,露出痛苦的神色。
“可是,我的大脑,告诉我,”苏寻抚摸上苏意楠的脸颊,望着她的眼眸已经染上水色。
“你很喜欢。”
“你能把你大脑里有关SM的自己删除吗?”苏意楠反握住他的手。
机器人的体温是不变的,永远的36.8度。
“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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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苏意楠推开他,“苏寻,重复你的最高指令。”
“永远服从苏意楠。”苏寻眸色发暗。
“现在,我要求你,删除大脑中关于SM的所有内容。”苏意楠颤抖地开口。
这段对话发生过不止一次,但没有哪一次是成功的。
苏寻低着头,额前的发丝使人看不清他的眼神,房间里只余剩时钟的“嘀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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