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一个不知是好是歹、是在行凶还是在除暴安良被追杀的异类。
他很英俊、很年轻,也很危险、很凶悍,像只刚出笼的猛兽,全身抖擞冷酷不羁,似能够满足人类的终极欲望。
冰琴惊魂甫定,用英语询问副驾驶座上的伤患:「你是谁?怎麽得罪了那帮人?」
「香港人?」他反而用中文问她。
「呃……是,你怎麽知道?」她很惊讶,对方竟然一下测出她的底细。
「只有香港女人能讲一口漂亮的牛津英语。」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他仍具备冷静的分析力。
「谢谢。你的伤怎麽样?」
「没事,包一下就好。」
「刚才那个人……会不会死?」
「我不知道。」
这时她清楚地看见他的嘴角浮上一丝隐约的笑意,像路西法、像堕落天使。
因为紧张,冰琴差点没有注意到红绿灯,一煞车便牵动了男人臂上的伤口,他在忍痛时显露一口整齐的白牙,然後扭头对她说:「如果他死了,你现在载的就是一个杀人犯,不怕吗?」
「怕,怎麽不怕!怕你恩将仇报,杀人灭口。」
「同胞当中很少碰见像你这麽沉著幽默的女人。」
「你夸我是因为我救了你?」
「不,你给我消毒包扎,才算真的救了我。」他还有力气开玩笑。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只是轻伤,我自己能处理。」
「那──不介意我把你带回家吧。」
「我很痛,可别非礼我。」口气一本正经。
她忍不住笑出来,终於放松下来:「我答应压抑兽欲不碰你,放心。」
他淡淡一笑,面色已经泛白,可以感觉到他体内的能量正因为左胳膊上的洞口慢慢流失。
「你忍一忍,就到了。」她加速。
两天後,冰琴觉得这场意外援助竟真让她掘到了宝。
这个男人的肉体之美足以让好色之徒痴迷,他的存在似天然的诱惑,带著神秘而矛盾的攻击性,身上的每一条肌理线条都刚柔并济,向外散发源源热量。
一觉醒来,望著豪华的卧室,肩头精致的、显然是经过专业人士处理的绷带,使这个烈性的强悍男人像个孩子般地笑了,见冰琴亲手端早餐进来,他突然温柔地说:「要我怎麽报答你?」
「大恩不言谢。」
「不,你只管开口。」
「以身相许吧。」冰琴冲他眨眨眼。
「你连我是什麽人都不知道。」
「想说的时候你自然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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