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他曾经的未婚妻派专人前往义大利及巴黎工作室多次洽谈的成果,所以为了不辜负美意,那一晚,他勉为其难将那件性感且贵族气质浓郁的高级服饰套上身,且成为当晚极轰动的话题之一。
但这毕竟不是洪政申的风格,所以,他最终将它当作一个伤感的纪念,压在衣柜深处,就像要埋掉过往的那段记忆,谁知,昨日又无意间被别人重新拾起翻看。
这两年,政申从来没有邀请过别人在公寓过夜,他把这当作自己唯一的避难净地,可是张辰锋的出现轻易打破了他的行为准绳。
此段取衣插曲也真有些吓到他了,明明清楚不想让他人有机会接轨自己的过去,更怕在张辰锋身边时,会掀起那种想碰触却不敢碰触的迷惑。
静心很久了,不想再无端错乱一次。可不知怎麽的,他还是答应了蒋冰琴中午在文华酒店咖啡座会面。
是日,冰琴一身明媚套装,干练地踏著高跟鞋走近,政申起身,像以前一样轻揽过她的腰,将她引入座位,冰琴很受用,可能是习惯成自然,眼底的温柔只在对上洪政申的时候才会有真情实感。
事隔多年,政申仍然是个能轻易让女性倾倒的魅力男人,他的好身材令她想入非非。
冰琴笑容可掬:「我以为请不动你。」
「你明知我欠你不少人情,怎麽好意思端架子。」
「去!我才不要你的人情。」她想点烟,却还是忍住了,在政申面前,她总以为自己应保留些往日的淑女样子。
「怎麽?这麽著急找我出来。」
他们起码有一年没有单独见过面了。
冰琴看著他的眼睛好一会儿,才说:「约翰.史密夫看上辰锋了,想带他回纽约。那个史密夫势力太大,我怕得罪他不好办。」
政申一惊,心脏因那个人的姓名屡次遭受穿刺,像被热辣辣地捏紧一下,但表面上只得若无其事地盯上冰琴握住杯耳的洁白手指。
他沉吟片刻:「你想我帮什麽忙?」
「让史密夫放弃。」
政申略微扬了扬眉,没有接腔。
冰琴继续说:「辰锋孑然一身。」
「冰琴,我不愿干涉你广宇的事。」
「如果与福沃特总裁在合作期间产生罅隙,广宇损失不小。但我很重视辰锋,他不比一般人。」
冰琴没有一刻迟疑和停顿,不顾政申的拒绝眼神,执意游说,「我会安排新的日程表给他,直到史密夫回国,只要对方抓不到把柄!我会报答你。」
「你想我怎麽帮?我不懂你的意思。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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