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或有彩蝶纷飞,他喜欢听到那低沉而男人味的呻吟,让他在性爱中享受至高无上的尊荣,只是偶尔忘了自己在成功驾驭的同时,却出卖了应该保留的迟疑。
与洪政申的相处,就是反复被侵蚀被损害,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被修复的过程。
「God!呼……啊——啊!政申,洪政申……」
当被怂恿的身体在温热的绝望中脱缰冒进,辰锋第一次有些痛苦地低声嘶喊着攀上虚无的天堂……
第二天凌晨五点半,洪佳乐睡眼惺忪地挣扎着起来接大哥电话:「什么!去泰国?那不是要我跟你男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好几天?」
「你不是学过防身术吗?够应付了。」
「洪政申,今日才知你昏庸。」
政申面上再冷也不禁轻笑出声:「好了,我七点回来简单取下行李。」
「夜不归宿,到哪里去鬼混了?」
「你管得还真宽。」
「是呀,要是你下个月还不肯跟我去见老爸,我一辈子住你这里。」
看政申仍嘴硬着不肯表态,佳乐气得直接收线。
七点一刻,政申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家。去泰国采访政界要员,是上周就定好的工作行程,以前独来独往惯了,也没有向什么人报备行程的习惯。
昨晚为了林妙的事,他帮着做对外联络,也没时间回来收拾行李袋,打了十几通国际长途,初步确认了场地,到早上只在单人沙发上打盹了两个小时,醒来时发现身上披着林妙的羊毛披肩。
因为要赶上午的飞机,所以政申只好强打精神回来,一踏进门,昨日的对白和思绪便一齐涌上心头,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刹那,突然忐忑得脚心麻木,幸好这时的张辰锋在一旁的浴室冲澡,避免了寒暄的场面。
政申取出手提行李袋,简单取了几件衣物和生活用品,然后未做停留,直接转身走出房间,迎面碰到正准备去厨房的佳乐。
「咦,怎么跟鬼似的?」佳乐拉了他一把,将他引到流理台前,「吃了早饭再走,我正要煎蛋。」
政申当时正在矛盾要不要跟辰锋说一声自己要去泰国三天的事,转而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必要,他们还没有到需要分享生活、工作细节的程度。
「佳乐,麻烦你跟——他,说一声,我要去出差几天。」
佳乐一边砰砰地摆弄餐盘,一边加热平底锅,眉毛都不抬一下:「怎么,吵架啦?冷战是吧?搞什么鬼,两个大男人还闹别扭。」
辰锋在这时拧开门锁走出来,正好听见佳乐在厨房边跟政申说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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