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皇上封的先生,看来功夫不在这‘功夫’上啊。”
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我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催内劲想祭出一柄气剑,但完全打不到丁觉生。他那里眼见着我的狼狈,却招招紧逼,半点不留情面,一套卷云腿法,迅疾潇洒,却直攻我的伤处。
眼见得我已落败势,生生就要被他打下台去,那丁道人竟然急收了手,金剪咣的一下落地,丁师兄捂着左腿喊道:“宋师叔,你…你实在太阴了,竟使暗器对付我,废我功力!你…你就不怕门中公议!”
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宋为已翩然飞身上台——才及梅雨的天气,他竟已穿一身雪色轻裘,仍梳规矩道髻,却换了一支精致发导,左右各垂下雪色轻绸带,此身装束,又比先前清逸许多。
宋为浅浅一笑道:“觉生自可放心,水影针所废的功力,只要服用了解药,就可以再练回来。你若伤了云师妹,师长脸上须不好看!”
说着,宋师兄便伸了那筋骨毕现的瘦手,向丁觉生抛了个青色瓷瓶过去:“拿去吧,记得闭关二十日!”
丁觉生羞颜满面,只听天机子自一旁的导师台,拂袖站起,冷声道:“想得掌门之位,竟致同室操戈,相杀到如此程度!觉生,你脚上穿了此靴,打量吾等,会判你这个阴险之徒赢么?告诉你,掌门之位,早已由昇元先帝遗诏决定!文芷、天衣、千寻,恭请本门圣物‘桃木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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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子的话音刚落,早有三岛弟子,捧出一只大木盘,在水月台下齐齐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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