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生一句,她面色严肃,言语间还带着几分不满。
装脸色、扯虎皮、压掌门。
若是玉楼托庇于周缚蛟之事不顺,就从黄秋生身上找门路!
“这我以为拜师仪式,都是长辈送礼,咱们这些晚辈,咱们这些晚辈”
老黄实在是无奈,贺仪送给谁这问题,他定不了啊,也没胆子定。
莽象和周缚蛟的关系太奇怪了,往日大怨,今日成师徒,水太深,他黄秋生把握不住。
悬篆和旦日不出面的情况下,他又能找谁商量?
莽象一脉的筑基是多,可商量这种事,不就是编排上位么?
不能怪黄秋生不用心,实在是那些紫府太踏马能躲事儿了,就跟死了一样,个个都是一副宗门不倒我就不出来的架势。
“你也知道自己是祖师的晚辈?
罢了,安排人在大殿门口设个迎宾的台子,等下我去迎宾。
景怡是祖师的徒孙,就奉上一万枚灵石。
诸位师兄不用多给,意思意思,给个五千枚就差不多了。”
王景怡此话一出,黄秋生和其他几位筑基的脸色都不太自然。
也不是不好看,大家笑的都还挺体面的,就是不太自然。
被不软不硬的宰了一刀,能自然吗?
王玉楼当初成婚,袁道深给的多,是曲云间借玉楼有功,慷宗门之慨才给的多。
可王景怡上来就给莽象徒孙定价一万枚灵石,给参加拜师仪式的其他筑基定价五千,这和抢没区别。
是,能来观礼的都是红灯照嫡脉中的嫡脉,大家不缺五千枚灵石,可需要灵石的地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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