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你好自为之吧。
看着武帝策马而去,漠竹站在原地,面对武帝时的气焰消失了,继而变得沉重起来。
他低着头,月光无法照亮他的脸,瘆人的青鬼面具勾着两只弯弯的獠牙,此刻却一点儿也不显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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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告诉我?夜凉如水,他的声音就像一只夜虫在湖面触了触,轻得让人几乎听不见。
当晚在太守府歇下,何垂衣夜间醒过一次,他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了看,没看清是什么,只感觉自己冷得可怕,就朝暖和的东西贴了上去。
武帝掐着何垂衣的腰,整整一晚上都在观察他的体温。
翌日一早,武帝就带着何垂衣离开太守府,到城门时,漠竹还坐在昨日的那个地方。
见二人骑马行来,漠竹跳下墙头,问:你想委托我干什么?
武帝早已预料到漠竹会在此等候,将另一匹马的缰绳扔给他,说道:听朕的话就行,不要擅自行动。善业方丈是朕的堂兄,不到万不得已,朕不想和他动手,这解药若他不给,就劳烦你替朕偷回来。
漠竹往他怀里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翻上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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