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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过河拆桥,等等我!他突地一下爬起来,牵动了背后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
钟小石茫然地被何垂衣牵走,往前探了探身子,看到正何垂衣抿着嘴,一副怒火中烧的模样。
漠竹莫名其妙地瞪了何垂衣一眼,自己将背后那截箭头□□,方才何垂衣用蛊虫为他疗伤,倒是没流血了。
他没急着追上去,停在原地,探究地看了看箭头上残留的血痕,有些发污,分明是已经中毒了。
漠竹不禁扬眉一笑,幸亏善业那秃驴没骗我,不然今天真得交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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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自己从钟公公那里得知武帝向贵京王下达的命令后,立刻去找了善业那秃驴,那秃驴居然早有预料,竟然轻轻松松将解药给了自己,让自己事先服下,他居然不问原因就背叛皇帝?不怕狗皇帝抄了他的老巢?
还不走,愣着做什么?何垂衣不知何时走了回来,正环抱双臂,不冷不热地看着漠竹。
漠竹随手扔了箭头,一张脸笑开了花,你生气了?
何垂衣一声不吭地看着他,半晌后才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皇帝这次是趁冲着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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