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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业带着他去见了何垂衣最后一面。他站在客栈房间的窗外,里面不时地传来何垂衣的声音,武帝猜到了他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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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听到何垂衣说:漠竹,轻点,疼。
好像以前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何垂衣从不会告诉自己他有多疼,只是在默默背负自己给予他的疼痛。
眼泪瞬间决堤,一种剜心之痛摧残着他的神智,他将手背伸进嘴里,死死地咬住,才能让喉咙里的哽咽发不出声音来。
武弟,何必这么折磨自己?他看不见善业的脸,甚至无法去辩驳昼夜。
他已经着了魔,他再也看不见何垂衣的样子,至少趁现在能再多听一些何垂衣的声音。
事情为何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呢?
那之后,过了许久,他的耳边只能轻微听到一点声音的时候,何垂衣来了。
你找我做什么?
武帝看不见,但他能想象到,何垂衣站在暖黄的阳光下,神情淡淡,身边还有一位穿着道袍男人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追随何垂衣这么久,好像从未见过漠竹离开何垂衣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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