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川低着头,看着她肿得跟馒头一样的脚踝,忍不住问:“你究竟是干了什么了,能把自己摔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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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果一顿,尴尬垂眸,声音不自然的说:“我不是去夜游秦淮河吗?上岸的时候不小心踩空,就摔了一跤。”
谢旻川:“……”他该怎么说她好。
麦果看着他一直沉默不语,心想着他是不是在心里嘲笑她连路都不会走了,继续解释:“本来是差点摔到河里的,我情急之下抓住了栏杆,没想到手滑了。”
她一说完,时间仿佛停止了,悄然无声的房间,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那你还不如掉河里。”许久,谢旻川冒出这句,然后把敷在她脚上的冰块拿开丢到垃圾桶,拿起一旁的药水给她仔仔细细的擦拭。
麦果愣了一下,一脸闷闷的。
谢旻川擦好药水,拿着纱布小心轻柔的包扎,生怕弄疼她,帮她把被子盖好,他才慢吞吞的回答:“起码不会伤筋动骨,少受皮肉之痛。”
“可我不会游泳。”她有些失落,不管是摔倒的伤痛还是掉河的惊吓,她都不要。
谢旻川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样子,别过眼,叹了口气,不忍心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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