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脏!」
当时,站在我身边的门格尔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捂着鼻子施施然地离开了。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肮脏的、污秽的、恐怖的、凄惨的景象,完全就是他们纳粹一手创造的「杰作」!
「不要……医生,我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呵,妳想继续留在医务室么?乖乖听我的话,我以人格担保妳的生命安全和容貌不受损……」
一门之隔的诊室,隐约传来男女暧昧的对话。
虽然不是故意要偷听,可门格尔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啜泣,不堪的动静还是一阵接着一阵,自动流进我的耳朵。
在医院待了将近一个月,我渐渐摸清门格尔的脾性。这个穿白大褂的恶魔有着相当严重的洁癖,但矛盾的是他在性生活方面却一点都不检点。
我曾不止一次地撞见他与不同的女性调情,其中大部分都是被他称作「烂婊子」的犹太女囚——看来所谓的「种族卫生」对外表清高的门格尔医生而言,不过是一纸空谈。
而此时正在门内和门格尔翻云覆雨的,是门格尔的新情妇。
我曾听门格尔唤她「诺拉」,一个美得出奇的犹太少女。她前天进入奥斯维辛,美貌救了她一命,却将她推向了另一座深渊。
算算时间,诺拉的父母恐怕已经被送进毒气室了,很可怜,但我也无能为力……
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轻手轻脚地整理完器械便迅速离开现场。
快中午的时候,我被门格尔叫进诊室。
这个纳粹军医像往常一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道貌岸然得无可指摘——只有我知道,几个小时前他还诱奸了一名少女,强迫她在这个房间里做尽了龌龊的事。
「赫克托尔,你来医院多久了?」门格尔问。
「长官,有一个月了。」
「我听说你的技术不错,」他这般道,一边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桌上好像彩色玻璃珠的小玩意儿,「一个月前,你给一个犹太女人做过堕胎手术吧?」
这是在说乔安娜吗?
听闻,我心头一怵,正惶恐地不知该如何应对,门格尔勾了勾唇角,和颜悦色道:「放心,我不会刁难你,只是想让你做些小手术。最近病人越来越多,人手已经不够用了。」
虽然门格尔这么说,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和他的同僚救死扶伤过,相反每天有不计其数的犯人,被白衣死神们「钦点」送进鬼门关,比起医生他们更像屠夫。
我很疑惑,不过碍于身分也没有提出质疑。
转眼到了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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