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关节仿佛都被拧巴扭松了,使不上劲儿。
操,不会是周迭那信息素压的后遗症吧。
江云边恶狠狠地把自己的枕头砸进行李箱里,他分化那么久,还是第一次在同类身上吃亏。
结果动作一大头又晕了,他连忙撑着桌面闭上眼。
手臂上伤口已经包扎好了,难道是昨天晚上吃了一刀子失血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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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屋的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小江啊?收拾好东西了吗?今晚之前是能搬出去的对吧?
房东来催命了,缓过来的江云边翻了个白眼:能。
能就好。唉,你也别怪我不讲理,主要是你这三天两头拖欠房租,我这儿确实不好做。
江云边想骂人,前两个月江云以来住过一段时间,他向来不苛待妹妹,支出不小心超了,这才拖了两次房租,一次两天一次半天,这势利眼房东居然就担心他跑路,还要从下个月开始就一个季度地交钱。
他做不到就明里暗里各种催他搬走,现在收行李都恨不得亲自上来监督。
江云边本来还有点钱想找其他房子租来着,结果昨天晚上闹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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