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并不好受,他抿着嘴唇:我一辈子都这样?
我不会对你用信息素压制。周迭感受到他的热度消退了些,抽回手时不动声色地把他裤兜里的纸条抽出来: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会伤害到我。
江云边被信息素安抚着,没发现他的小动作,撑在墙壁上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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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过气后,他面对面看向周迭:那我现在是什么状态?我要一辈子靠你的血过日子?
不用。只有前三次易感期你的反应会比较大,如无意外,熬过就好了。周迭把抑制剂摸出来,要用吗?
江云边抬手,却发现自己像是刚拉完成吨的重物或者是跑了十公里般没有力气,只能撑着墙,等等。
周迭轻扣起他的手,帮他注射。
江云边靠在门上,逐渐意识到自己的一系列反应有多像个傻逼。
人家压根从生理上就碾压他,他还煞有其事地害怕自己失控。
这他妈跟小猫咪在狮子面前束一身毛有什么区别?
在周迭面前,他连失控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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