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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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滑落在地上的时候，封戚好似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在此轻轻地压在了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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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封戚在跟他道歉，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其实我昨晚上跟你道歉，还没多少后悔。

现在是真的后悔了。

季衷寒在梦里挣扎着，试图回应封戚，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封戚呼吸越来越弱。

他感觉到封戚的嘴唇落在他的唇边，那是一记满是血腥味的吻，却比任何一次都要温柔。

他听见封戚说：只要你没事，我就放你走好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

衷寒。

一声叹息，将季衷寒彻底惊醒。

他大口喘息着，看着眼前雪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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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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